大家好,我叫查理·马特,今年74岁。家住上城区赫尔墨斯家族外环,担任安保执勤工作。家有一妻,温柔贤惠,和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我对当下的生活很满意,也认为以后的一百年也会如此。
直到那天,我执勤回家,见妻子拘束地站在门口,桌旁坐着一位黑袍近卫队,家主亲兵为何出现在我家,我不理解。他见了我站起身,向我说明来意,希望我加入近卫队。这是个肥差,日常工作与执勤也无大差别,我答应下来,并希望他能留下来吃顿饭,他摆摆手,说:“不了,马特先生,请您跟我去领套衣服,赶快出发吧。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:“家主已经出门了,我们得赶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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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我在追着这家伙的原因,他是内鬼,他拉着我去追那个瘦瘦高高的,但他他*的绝对是内鬼!瘦高个时不时回头往我脸上打两枪算了,你他*的一直放烟干什么?扔镖干什么?
我们的马特先生艰难地迎着火与烟前进着,大多数时候仅能凭烟中熹微的火光和笑声辨别方向。
他的护盾早已破裂,脸上满是血痕,他真的很想停下来给旁边这个一脸“你加油上我给你拉好烟”的逼狠狠一巴掌。
不过,笑归笑,心里慌不慌只有老鼠知道,原本想好的能牵制的到最后只有两个人,大刀和鬼人得应对更大的压力了。他喜欢应对突发的屁事,但他很讨厌这种大局偏离轨道的感觉。
事实正如他所料,鬼人不知去向,大刀却已经被抓住了,手脚被绑住,迷晕在树旁。赫尔墨斯走到他身旁咂咂嘴:“真是不错呢,给十几个人围攻还能坚持那么久...”
他看着气喘吁吁的炎魔和金刚:“你们两个,好像有那么点不尽人意呢...”
金刚在心里已经把他全家刨出来骂了一遍了。
开玩笑,你知不知道这大刀是谁?这把刀,应该就是伊卡斯独立战争里那个猛人,天天喊打喊杀哪里要打架就往哪砍的猛人!你猜猜为啥他敢闯我们营地?
不过,这种情况他还真得装孙子:“抱歉,是我们的失职,大人您宽容大量。”
赫尔墨斯摆摆手:“算了算了,我没什么问题...”
“是啊,为了让事情更有趣一点,这能叫什么问题呢?”赫尔墨斯玩弄着手中的圆球,想着。
一道身影轻快掠过,踏着土尘,她把镰刀扛上肩头,全然没注意到身后那团波动变幻着的影子。
影子凑到了她的脚边,突然,影子冲起,化为人形。十月猛然转头,却正好迎上了他手中那块抹布,她被捂住口鼻。
“唔!呜呜唔...呜呜...唔”
黑影扶住她的身子,左右环顾一圈后钻入树丛中。
约莫十分钟后。
“我还是觉...咳咳,觉得不怎...么靠谱。”
“那你不想救你老大了?忒好个汉子,你不要了?”
“风险太...大了,搞不好,咳咳咳,搞不好我们都交代...了,那个赫尔墨斯,好像是神明啊。”
十月缓缓恢复了意识,她睁开一眯眼睛,隐隐约约看见季桓跟墨*里尼一样握起拳头:“我们遇到什么困难,也不要怕,微笑着面对他!消除...”
十月反而放下心来,冷着张脸缓缓起身道:“是你,不,还有个共犯...”
摸不着自己的镰刀,她怒喝道:“想干什么?!”
看她一副炸毛的样子,季桓牙痒痒,但还是陪着笑脸:“十月小姐吗,我想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行动。”
十月狐疑地看着季桓:“报酬?”
“额?”
“我说,干了之后,我能分多少?”十月不耐烦地敲着地:“想着我去打白工吗?”
“你都不问问我们要你去干嘛吗?”
“问什么问,你这种弱鸡还能叫我去干啥活,我能收多少,快点。”
“事成之后再提,风险有点大,不确定能不能信你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十月起身向他伸出手:“我刀呢?”
“你到底干不干?”
“不——干,另找别人吧你,没钱谁干啊。”
十月转身找她的镰刀,突然,一把寒光凌冽的长刀呼啸挥过,护盾破裂,刀架到了脖子上,随之掀起的几道银光撕破了她的衣服,留下丝丝血迹。
“那我也不来跟你装客气了,你奶奶的十月,逮到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做了,结果给你台阶你不下是吧。”季桓恶狠狠地盯着十月的眼睛:“搞清楚点,第一,现在是我们把你绑了,既然你之前对我下得去手,把我们惹毛了我们也照样下手,第二,不对,不用第二了,总之给我乖乖合作,成了自然少不了你的,失败了随便你逃,绝对不会卖了你,听见没有?”
十月沉默了一会,看看刀,看看季桓,看看空无一人的四周。
“看来我没得选了是吧,行吧,把刀挪开吧。”
计划很简单,主要目标就是抢了那球,听计划时十月眼神飘忽,有时表情却又相当精彩。季桓讲完:“就这样吧,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我有问题。”十月举起手。
“这个计划本身就是个问题吧?你有脑子吗?对面是他*的六街帮,而且那个男人肯定不简单,何况还有那么多小兵,你,季桓,我估计你也就打点喽啰,鬼人姑且拖住最捞的那个,你真指望那种过家家的障眼法能把大刀救出来?救出来能帮我们?帮我们能打过剩下俩?不行不行。”十月摆手:“钱我也不要了,我不陪你们闹了,你们爱找谁找谁吧,反正别找我。”
眼看着十月就要走,季桓叫住了她:“十月,你等会。”
他扯下挂在腰间的归一原心石:“这个,给你戴着,这次要是成了,我可以告诉你得到这个东西的途径,而且非常简单,童叟无欺。”季桓笑眯眯地盯着她:“你可以戴着,出去走走,感受感受。”
十月半信半疑,但仅仅是接过它握在手心,一股从未有过的轻快感觉涌遍全身,从未感觉那么好过。而季桓看着她急剧缩小的瞳孔,笑容更加浓密:“走吧,去走走,去走走。”
目送十月离开,鬼人担忧道:“老哥,你真不怕....她拿着,走了嘛。”
季桓没有回头:“标上了吗。”
“...嗯。”
“那她就会回来。”季桓长出一口气:“在休息一会,准备下一单。”
追击的近卫队终究还是被放倒了,一群战士追个射手终究没有好结果。老鼠气喘吁吁又开始往回赶,没走两步又被叫住:“老鼠!”
是鬼人的声音,老鼠舒了口气,又贼笑道:“你小子没死啊,嘿嘿嘿,干得不错嘛。”
“哎,就你一个吗?刀哥出事了吧。”
“嗯,我们去...救他,还有,带你见,个人,你认识。”
老鼠哈哈一笑:“上次那个小纯人是吧,看到了看到了,出来吧你。”他眼珠子一转:“呦,还有个小妞,一起出来,看看身样儿!”
“标准的混混,我不抱什么希望。”十月抛下一句后拉着季桓出了灌木丛:“你是老鼠?”
“呦,这妞,嘶...嘿嘿嘿,可以试试了,找人找得不错嘛。喂,小屁孩子。”他手握拳,向季桓上下晃动,笑道:“有没有,嗯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“别,闹了老鼠,我们得,赶快一点...大哥他跟我安排,过了,听我指挥!”
约莫二十分钟后。
查理·马特捂着宿醉般眩晕的头爬起来,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在躲避炸弹时一头创到树干上的,正如童年时听过的那个故事一样。他一脚踢开压着他包的同伴,想想不对,又把他扛了起来,现在更要紧的是怎么回去。
“嘿,这位先生,留步。”
马特寻着声音钻出树林,竟然又回到了土路上,一男一女立在那儿像是在等他,脚下坐着个黑袍人,老鼠倒在旁边,他们两个双手双脚都被绑住,马特定了定神:“你是之前那个小姑娘,这是?”
“你应该是那个男人的人吧,没什么,看你们被他搞成那副*样,再加上我也看他不爽,帮你们一把罢了。”十月摇摇头:“都是接过任务的人,要是交不了差甲方那副b脸谁都不想看,当我发善心好了,你带走吧。”
“还有。”十月给了黑袍一脚,他“哎呦”一声脸朝下倒去:“这个是他同伙,你老大应该认得,一起带去。另外这个。”她拍拍季桓肩膀:“我的小弟,我的人。”
马特被感动了。
“太感谢了,额...”
“朱迪。”
“哦,谢谢谢谢,朱迪小姐!家主确实有令要捉拿他...我该怎么报答你呢?”
“所以,我有个条件,你待会...”
“这样吧,我拿不出什么好东西,但家主肯定不会亏待有功之人的,我带你们一起去吧,我会跟家主说好话的。”
从十月手中接过绳子,马特狠狠拉一把绳子,黑袍踉踉跄跄爬起来,老鼠像橡皮人般向前一蹭“哎呦我*...”
“那么,我来带路吧。”马特回头道,季桓和十月不急不慢跟上。
“会不会太顺利了?”十月耳语道。
“巴不得,不过那朱迪怎么回事?”
“我瞎掰的。”十月淡淡笑道。
“...你觉得他们不知道你叫啥?你是不是忘了你从哪借的委托?你猜猜他们在哪?嘿,待会过去他要叫不出你名字我不姓季,你真是存心要他怀疑我们是吧?”
十月的笑僵在了脸上。
“...对不起喽。”
六街帮营地。
不管怎样,手下的小兵总算在炎魔又吼又放火之下重新整备起来,但清净没多久,又有人跑进来:“老大,门口有人说是黑袍近卫队的,带了五个人要进来!”
近卫队?金刚看向喝着茶的赫尔墨斯,见他将茶杯捏在半空:“进来看看吧。”
“我想,没关系吧,金刚先生?”
“没事,您随意。”金刚低下头嘟囔。
赫尔墨斯饶有兴趣地朝前看去:“啊,是马特先生吧,唔,啊,看来他完成了我的任务呢。”
马特拽着绳子兴冲冲走进来:“家主大人,任务完成!”
“啊,不错呢,还逮住了之前想偷袭我的小人呢。”
“不过,他们身上的伤痕,看着不像是你造成的呢,看来是你带来的那两位抓住吧...”
“季桓先生,十月小姐,做的不错。”他笑道。
金刚反而皱起了眉头,刚想说什么,赫尔墨斯向他摆摆手:“别急,你先回避一下吧,接下来是我的家事。”
他讪讪退下,马特上前,手舞足蹈地发表了篇激情演说,赫尔墨斯看起来很感兴趣,时不时“哦~”“嗯~”一声。马特讲完,二人又耳语一番后,赫尔墨斯笑眯眯地看着季十两人:“你们很乐于助人嘛...那么,付出者必有回报...”
“你们应该得到奖励,想要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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